對百家樂賭台上備用金的認識

按賭場規定,百家樂在開台之前必須預備一定的數量的籌碼(即備用金),籌碼的多少是根據最低投注額的情況來決定,從幾十萬至幾千萬不等。

以最低投注額100元(賭客們通常叫100元台子)的百家樂賭台為例,賭台在開台之前需預備85萬元的籌碼,這筆備用金相對賭台上的「限紅」(35,000元)而言,是它的24倍之多。相對坐台賭客的最高投注額(4,200元)而言,是它的202倍。

一個賭客即使帶170萬元(是賭台備用金的2倍)的賭金,在100元台子上賭押,由於「限紅「原因,都無法體現資金雄厚的優勢。而賭場賭金則可以保持對賭客賭金具有24至202倍的優勢。

在海洋里每天都有大魚吃小魚的事情發生。同樣,在賭場里每天也不知要發生多少大本金吃掉小金的事。

對賭場利潤的認識

有人說賭場利潤是:「一本萬利」,這個觀點是錯誤的。其實賭場每賺1元都要動用100元以上的資金來運作。

宇宙間最基本的現象就是大物質吞併小物質。它的這種屬性輻射於宇宙間一切事物,這種屬性每分每秒體現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坐出租車外出的人,計算一下車主賺得的利潤相對車主買車時的巨資,佔百分之幾?

一座座高樓式賓館,它的投資是多少?它賺每個住宿客人的錢佔投資數的百分之幾?

飯店老闆每天賺的利潤佔他當時投資額的百分之幾?工廠生產出的衣服、褲子、每件、每條的利潤佔整個工廠資本的百分之幾?等等、等等,數不勝數!

開賭場賺錢多,賺錢快的原因並非利潤佔資本的百分比高,而是每擔生意週期短,週轉快,生產效率高所致。

普通公司營業時間每天為8小時,而賭場每天可以24小時進行工作。效率是普通公司的三倍。

一般公司的生意週期短的要幾天,長的要幾個月,甚至幾年。而賭場每擔生意是以小時、分鐘為計算單位,每年的利潤是靠日積月累,準確點說是「時積分累」。

賭客在賭場用5萬元贏1千元是不會走的,非要贏它個10萬8萬才滿足,結果是「兩袖清風」地離開。

造成這種結局是賭客們在思想認識上自以為賭博是一個「一本萬利」的行當,是賺錢的最佳途徑、最好地方等想法造成的。賭客的這種想法和行為本質上是在同宇宙的基本現象作對抗。是逆天而行的行為。逆天而行就是逆天理而行。所謂天理也就是人們通常說的「真理」。她指宇宙間的一切基本現象,包括機械運動,包括大物質吞併小物質現象。

人與天理之間的關係就是人理與天理的關係,所謂人理是指人類在生活實踐中對天理認識所總結出來的「理論」,這個「理論」將隨著人類在實踐中對天理認識的不斷提高而逐步完善,所謂完善是指人理總結的「理論」不斷進化,「理論」所表達的內容越來越接近天理本質的過程。

天理存在於客觀世界中,人理存在於人類的文化中。人理的產生必須建立在天理存在的基礎上。第一時間發現天理,第二時間產生人理。

對「社會身份」的認識

「社會身份」問題屬於社會學的範疇。所謂社會身份是指人類社會對一部份人在社會中份演某一角色所下的定義。

不同的社會角色有關不同的社會身份。對一個自然人來說,可以同時具有多種社會身份,也就是說一個人可以在社會中同時扮演幾種社會角色。

舉例說明:

有一位中國上海市的張三先生,有一天帶著妻子和女兒逛街去商店買了一件衣服,然後坐出租車回家。……

在上述過程中,張三先生具有哪些社會身份呢?

張三對他的妻子來說就是他的丈夫(丈夫就是社會身份)。張三對他的女兒來說就是她的父親(父親就是社會身份)。走在大街上的張三,對道路中的交通警察來說他是行人身份,對路上的外國人而言,張三的社會身份是中國居民,對路上的外地人(如:北京、天津、廣州等城市人或農村人)而言,張三的社會身份是上海居民。對商店裡的營業員而言,張三的社會身份是顧客,對出租車司機而言,張三的社會身份是乘客……

社會身份是一種定義上的概念,是一個稱呼上的「社會符號」。社會身份將隨著社會的需要而產生,隨著社會的不需要而淘汰。它不是專指某一自然人。舉例說明:

在人類社會沒有出租車這個行業之前,就沒「出租車乘客」的社會身份。出租車司機在營業時,進入「車主」的社會身份,誰租他的車,誰就進入「乘客」的社會身份,誰就受益(不用走路),誰也就要付出社會所規定的代價(指付車費)。換句話說,誰進入乘客身份誰就享受權利,履行義務。即使那一天張三死亡或社會上從來就沒有過張三這麼一個人,「出租車乘客」的社會身份依然存在。

在社會沒有賭場這個行業之前,就沒有「賭客」和「賭場老闆」的社會身份。

百家樂的發明者發明瞭「百家樂」這種賭博形式,才建立了百家樂中的「賭客」和「賭場老闆」兩個相對立的社會身份。百家樂的「發明者」也是一種社會身份,它建立的同時也就必然設置了與該社會身份相反的社會身份,即:「反百家樂設計者」。

從目前情況來看,反百家樂設計者的社會身份還沒有人當選。目前一切研究百家樂的學者都是反百家樂設計者的候選人,這些候選人(包括本文作者在內)也是一種社會身份。這些候選人社會身份的產生,完全是社會需要的結果,一旦反百家樂設計者的社會身份被確立,那麼,那些反百家樂設計者的候選人將因社會的不再需要而全部被淘汰。同樣,在過去,當「百家樂發明者」這個社會身份未被確立之前,所有想製作、想創造百家樂的人都是「百家樂發明者的候選人」當百家樂發明者的社會身份被確立後,社會就淘汰了那些候選人的社會身份。